【鸣佐】缘定仇冤家 天造好良人 03

*死对头下凡历情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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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缘定仇冤家 天造好良人


03.共结发绣楼遇倾心 赴京都妖僧布迷津


男子年满二十需行“冠礼”,以示成年。七月二十三乃佐助二十生辰,月前家中便开始操办行冠礼的用具。

眼见佐助要先于自己成年,鸣人只能干着急,谁让他晚了那么小两月呢?若是再小个几岁,鸣人便要追着父母问如何才能赶上佐助的年纪了。

日子越来越近,佐助要学行冠礼的流程与礼仪,不能常同鸣人混在一块了,这让他更加焦灼。一日鸣人终于在佐助家中寻到了他,却也只能短短同他讲几句话。佐助不耐烦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袖,告诉鸣人有话过几日行完冠礼再谈。鸣人心里焦急,低声向佐助说:“不成,现在就要说。我要与你同天行冠礼。”

佐助一听也不着急着去学礼了,眉头一挑,压低了声音:“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在自己生辰,总不够吉利,你父母大抵不会同意。”

“那是你的冠礼,你同意就好了!”鸣人挥起拳头来威胁道。

平静地拨开他天生神力的拳,佐助笑道:“那你跟着我念:‘就算同一天行了冠礼,佐助也依然比我大’。”

鸣人咬牙切齿,眼见富岳要过来拉走佐助,他急忙不甘心地低吼道:“行行行,你比我大!”

得逞后佐助眯着眼笑了笑,拍拍鸣人的屁股示意他可以滚了。鸣人呲着牙做个恐吓的表情,便出了门去。

七月二十三这日,金火城中难得见到无血缘关系,又非同天生辰的两人同时行冠礼,凑热闹的人一拨接一拨,跟来娶亲似的,快踏破宗庙门槛。

在加冠之前,需得将男子的长发盘为发髻,此步称为“结发”。再由父亲主持冠礼,请来宾为其加冠三次。

去往宗庙之前,两人在佐助的卧房内盘发。头发虽长,但却打理得极好,轻柔顺滑,前来梳髻的老妇一时间爱不释手,反复把玩。

束发的年纪过后鸣人偏爱随意在脑后挽个发团,佐助则是规规矩矩盘好发髻,年少不更事时鸣人一见他正经模样便爱去逗弄,没少拆过他的发髻,而自己也常披头散发回家来。

若要说佐助并非满头黄沙地披散头发的模样,鸣人倒也是常见。玖辛奈恼他调皮打得他直叫唤时,他就跑到佐助家中,也不敲门,踹开门就往床上滚。佐助总是歇息得早,被鸣人吵醒时心里也怒,可又困倦得懒得同他计较。翻个身当给他留个位置,便又裹着被子睡了。

每每这时佐助乌黑又柔滑的头发就覆在鸣人身下,鸣人总想用他头发打个结,等早上佐助看到满头疙瘩时气气他,可那头发却太顺滑,怎地也打不起结。试了几次后也困了,便握着佐助的发端睡了。

老妇捏着木梳,手掌上摊了几缕乌发,从发端梳至发尾。鸣人偏过头看去,不知怎地想起曾听已成亲的朋友提到过,为新嫁娘梳头时,需得念几句唱词般的话:“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相逢遇贵人……”

联想到若是这坏脾气发小“嫁人”,大概也是这般模样,不由笑出声来。佐助瞥了他一眼,冷淡淡问道:“笑什么?”

“笑你像个新娘子啊!”

冷哼一声,佐助复又问道:“你知道梳发髻这一步,叫做什么吗?”

鸣人奇了:“不就叫梳发髻?”

“叫‘结发’啊竖子。”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佐助也奇了:“你还会背诗?”

“竖子”不屑道:“就许你会讲酸话,不许我念情诗?”

“不过,你我所说的结发,根本没关系,竖子不可教也。”

眼见将要成年的两少爷就要打起来,梳头的老妇急忙拦住,盘好发髻后送两人去宗庙,至吉时行冠礼了。

为两人加冠的宾客是水门,他拿过缁布冠、皮弁、素帽,依次加冠三次,尔后领两人入室见过各自的母亲,宴请宾客后冠礼便算是结束了。

回到卧房,佐助取下头上的重重帽子,问鸣人:“谁大?”

鸣人气得跳上床去飞扑下来,挂在佐助身上拆了他发髻,怒道:“你——想得美!”


鸣人近几年除了与佐助混在一块,其实也再找不到别人了。同年的玩伴早已成了家,孩子都好几岁会讲话了。玖辛奈和美琴也不是没有催过,可总被敷衍过去。

这日两人被叫到一处,母亲旁敲侧击,恩威并施,最终也没得到好结果。

“鸣人,你那个好友,叫……叫什么来着。就那个,他娘啊,孙子都抱俩啦!”

“我为何要娶个媳妇回来管着自己?折磨谁呢这是。”

“佐助,你不打算和鸣人在谁先娶亲这方面比一比吗?”

“……何必呢。”

从母亲的逼婚大业中脱逃的两人出了家门,鸣人今日不想去家中的银庄打点,只想去吃吃酒、听听曲,便拉着佐助往最繁华的主街上走去。

主街人流攒动,两人逆着人流挤了半晌,好不容易钻到路边,发现人们都往一个方向走。眼见有热闹可凑,鸣人拽着佐助的小臂就又混进去了。

原是金火城里一名门闺秀在绣楼抛绣球招亲。说这春野氏,长久以来垄断金火城中粮盐交易,但贵在价格公道、质量上乘,倒也逐渐愈发发展为地方州府最为知名的粮盐大户了。

三层绣楼之上,一袭红裙的春野家独女面笼薄纱,目光里闪着兴奋之色。

绣楼下已聚了不少人了,除却一堆有心抱得美人归的公子哥外,周围店铺的卖家、路过的行人,都围做一圈吵吵嚷嚷。

身旁的婢仆轻生提醒招亲的小姐,金火城里有名的公子哥都到了。樱咳嗽一声,朝楼下众人喊道:“今日本姑娘抛绣球招亲,若有谁能抱起这绣球,便是我夫婿了。”

有公子哥调笑道:“都不需抢夺?能拿起你那绣球的便可做乘龙快婿?”

樱冷笑一声:“不错,无需争抢,谁都可以摸到、抱到绣球,够公平吧。”

绣楼之上隐约听见什么“莫不是要一女侍百夫”,婢子刚喊出“休得无礼”,楼下纨绔便笑做一团。

拍拍手掌,樱笑着说:“那便拿绣球来,就扔到几位公子那处。”

纨绔嬉笑着做好了接的动作,却见那绣楼上,抱出来了一个三人合抱的大铁球,挂满了艳红的绸缎,正是春野家的红绣球。

“公子接住咯,五百斤绣球,拿得起来的便是我夫君。”话音刚落,抱球的三人便将这铁绣球扔下楼去。眼见天降杀器,那群纨绔也顾不得笑了,喊叫着慌忙躲闪,一时间掉了荷包、散了腰带,别提多狼狈。

待到绣球落地,尘土飞杨,众人皆感到脚下大地震颤。鸣人与佐助赶到着绣楼之下时,正巧遇上绣球落地之时,停在原地目瞪口呆。

樱倚在绣楼栏杆上,催促道:“公子,请吧。”

最初说话那公子哥正了正混乱中歪掉的发髻,高声说:“你这五百斤铁球,谁抱得起?不想招亲早说,浪费我哥儿几个小半时辰!”

樱依旧笑着说:“这绣球,我可是抱得动的,若是我夫君气力还不如我一个小女子,要他何用?春野家可不要个装饰。”

说话间,已有几人上前去试图抱起铁绣球,满头大汗,手脚酸软也抱不起这五百斤庞然大物。

鸣人瞪大了眼睛,指着樱难以置信:“五百斤哪,她竟抱得动?”

佐助想了想:“若她不是在骗人,那便是天生神力了。”

“…若是将来娶个这样的媳妇,可不能犯错,一耳光能去了半条命。”

纨绔人多势众,吵吵嚷嚷半天,最后樱不顾阻拦下了绣楼来,两手环住那大铁球,肌肉绷紧,竟是生生将这球抱起来了两指高。

拍拍手,樱不客气道:“既都是些白斩鸡,那便收了绣球,不嫁了。”

“白斩鸡”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适才不相信一女子竟如此神力,说话颇有些难听。不知是谁悄悄转过身想走了,一眼瞥见人群中看热闹的鸣人,大叫道:“你这女人可得把话收回去,鸣人!鸣人!让她瞧瞧单手也能举起这铁球!”

听见这人叫他,鸣人愣了愣,看清是曾在一处喝酒的富家公子,急忙摆手:“不干不干,举起来可就得娶她了。”

纨绔们一见能扬眉吐气,立即过来拉鸣人,数人推推搡搡,将鸣人推到绣球前了。

樱看着眼前身材并不壮硕的男子,吹吹手指,道:“别勉强,两只手也行,莫说本姑娘欺负你体格小。”

“我体格小?你欺负我?”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鸣人见着女子说话总带刺,心中火起,登时也不管娶不娶了,“我一根脚趾头就够了!”

说着就伸脚到铁球旁,见鸣人又好面子动怒不计后果,佐助急忙上来拦着:“你脑子没病吧?搞清楚状况没?”

鸣人将他拨到一边:“今天我要让她知道,我吹口气,就能把她家这绣楼吹翻咯!”

樱早就不管鸣人做什么说什么,满眼只有那后来的黑发男子,貌比潘安,身姿挺拔,颇有仙人之姿。鸣人将要举起绣球时她才如梦初醒般猛然拦住:“不准你来!你走开!让他来!”指向了佐助。

佐助皱皱眉,摇头道:“姑娘。鸣人,此事到此为止,莫再纠缠。”

从小佐助便比自己更能吸引女孩的目光,鸣人见连抱绣球主角都不是自己了,更为恼怒:“喂!现在是我要举你的绣球!别打他主意!”

“谁管你?给我放开绣球!让他来!”

拉扯了半晌,最终也没人去抱绣球,佐助拽着鸣人赶忙离开这是非之地,樱在后面扯着嗓子问:“黑发的公子你叫甚名甚家住何处啊!”

看了半天热闹乐呵呵的纨绔道:“他是绸缎庄宇智波家二儿子佐助!”

隔日富岳便叫来佐助,说粮庄的春野氏送来了女儿的生辰八字,要看姻缘。
佐助拒绝,转身便走,到对面宅子里按着罪魁祸首狠揍了一顿。

揉着发疼的脸,鸣人问:“你说不娶不就好了?”

“父母早盼着我成家了,有姑娘主动问起,他们会放过我吗?”

鸣人幸灾乐祸笑着出馊主意:“那你就娶呗!”

瞥了他一眼,佐助站起身来系好刚刚斗殴里散落的腰带:“你以为我娶了,你还能潇洒多久。”

笑容逐渐凝固,鸣人抓住佐助的胳膊:“我还年轻,不想娶!”

“那就想办法啊!”

过了几日上街,看到张贴的告示,鸣人拉住佐助:“走吧,考状元去!”

佐助读了读告示上的科举内容:“你这么多年都不念书,能考上?”

“你瞎吗?”指着告示上的两个字,“有武举啊!”


从秋考到春,佐助过了童试、乡试,样样拔得头筹,最终以本州解元的身份,去往京城参加会试。鸣人等了几个月,日日除习武外还要读兵书、学谋略。练武时佐助难得同他过招,此外他便找不到个能与他难分伯仲的人了。有时鸣人感叹,若是他也好好学书,肯定也是个文武双全的才子。佐助难得不驳他,点头称是。

开春,会试在一个月后,由金火城至京都需得半月脚程,不日鸣人与佐助便要出发。上京前,两家到金火观祈福。

金火城中头次出了解元,观主亲自为两人焚香祈福。观主知晓眼前二人便是二十年前他夜观天象所见两颗红鸾星命定之人,心有疑虑,便决定再窥天机,为二人此行占卜一番。

掐指行卜后,观主面色凝重,将二人单独唤入房内,拿出两枚开光护身符道:“你二人此行上京,在京城将会遇见一个人、一件事,会给你们带来一样变化,以至于可能丧命。但此改变,并非全然是厄运,其间必有大喜事。好在你二人命格够硬,虽有冲突,或会因此转危为安。”

如此,二十年来从未离开过金火城,也从未分离的鸣人与佐助,为避姻缘,踏上了前往京都的路途。


半个月来,二人带着书童,驾着马车走走停停,倒也领略不少沿途风光。最初几日佐助还窝在马车内看书,春寒料峭,膝上总搭着薄毯。鸣人将腿伸直,从毯下伸进去,脚心都戳到了佐助的膝盖,一边踹他,一边叹这窗外大好风光却无人同享,佐助也不愿理他,只当是蚊虫嗡嗡响。


直到鸣人终于耐不住独享好风光,爬到佐助身边来:“两个黄鹂鸣翠柳,空山新雨晚来秋。衣带渐宽终不悔,帐暖芙蓉……”


佐助早烦他吵吵嚷嚷,此刻乱编些诗来惹自己发怒,将书扔到一边同鸣人下车比试去了。


等到了京城,佐助书也没读着几本,倒是鸣人功夫愈加精进,放眼习武之人,怕是鲜有对手。


各府各州来的解元、经元和举人都被安排在特定的客栈内,在春闱之前考生一切起居都由客栈负责。


鸣人是来参加武举的,武举不像文举,分为数次考核层层递进,武举只有一次考核,由兵部主持,主要考核马射、步射、马枪、摔跤等。虽然武举出身的地位不及文举的进士,但本朝素有习武风气,每三年一次来参加武举的人数远远多过各地送进京的文举考生。因而朝廷并不特别安排住宿,除开有特殊关系的武举考生,大都自行解决。


身上揣着大把银票,却没法在文举考生的客栈里买下一间厢房。鸣人死皮赖脸要同佐助住在一块,称自己一人住在别的客栈太过无趣。佐助央不住他一句话说百遍,便让跟来的书童去找别的地方住,将书童的小床让给鸣人。所谓蹬鼻子上脸指的就是鸣人,不仅来要同佐助挤在一间房,还要挤在一张床。


会试临近,白日里鸣人不再烦扰佐助温习,便每日都去逛京城。他性子本就活泼直爽,四处走走看看,找了不少麻烦,竟是认识了许多同样前来参加武举的高手,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两人去鬼风林探了一遭后,回来便约定好纵使天赋神力,也断不可为一己私欲随意使用,是以凭鸣人的身手,竟能有佐助之外的人同他打个平手。对于所负奇异能力,父母曾告知,金火观观主卜得两人为神星落降命定之人,因而也不再有所疑惑。


不多时日,会试便到来了。分三场举行,每隔三日一场。而考试期间,考生在考场的小单间里,不得外出,连夜晚也需得宿在考场中。为了避免作弊,旁人不得进入考场,考场里准备了简朴的吃食,足够考生度过这几日。


鸣人依旧玩自己的,心里早知道佐助必是会元。待到放榜当日,他便领着此次会试的会元从前来祝贺的人潮中挤出去吃酒了。


逛了几日,哪家女儿红最鲜,哪家秋露白最香,鸣人全都摸得一清二楚。二人在京城最好的酒楼胡吃海喝、痛饮了半日,夜色未降,便相互搀着歪歪扭扭地出酒楼门了。


半醉半醒间,两人竟一时找不到回客栈的路,可心里还记着若是被人认出今年会元,必定又是一场混乱,便往那人烟稀少的地方去。走到护城河边时,佐助终于是扛不住,扶着身旁古树便吐了。他惯常不饮酒,今日鸣人满口“恭喜先生、贺喜先生”,臊得他心烦,不由得又与鸣人比试起酒量来。一杯接一杯,鸣人还留有一半清醒,他却是快醉了。

散了散酒气,佐助清明许多了,方知走错了路,正欲推着鸣人往回走时,却听见耳边有人轻声道:“星君且慢。”


民间说黄昏是阴气蔓延的时候,白日黑夜变幻之时,那些因着日光不敢出来作祟的小鬼,借着上升的阴气,纷纷洞出。冷不丁这一声响在耳边,佐助登时一个激灵,还余下的酒气也全都散了。


二人转身,以为将会见到山精鬼怪,却不成想,一位素衣僧人立在古树旁,隔了他们几臂距离,正埋着头向他们行礼:“阿弥陀佛,终得见星君,此生足矣。”


鸣人半醉半醒,含糊问道:“秃驴说甚?”


用手肘撞他肚皮,佐助心里奇怪突然出现在此地的僧人,示意鸣人别乱说话:“多有冒犯,大师见谅。不知大师有何事?”


僧人抬起头来,佐助心里一惊。这位僧人身着袈裟,却面带艳色,一双桃花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往两人这边送来眼波。佐助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可越看越觉得僧人身上缠绕一股邪气。于是他鞠了一躬,便想带着鸣人离开。


“星君可曾记得前世之事?”


鸣人嬉笑道:“前世?我只知道——钱事。”


僧人双手合十,眉眼带着遗憾与同情,轻声道:“悲哉哀哉,本乃无上星君,今生却落得个凡人下场。”


未待两人回话,僧人接着说道:“可曾有人告知过二位,你们是天下神星下凡?”


佐助回道:“都是些迷信之言,大师相信,我们却是不信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僧人摇头,颇为可惜,“你二位本天上星君,修为甚高。却被玉皇大帝责罚,剥除一身法力,打落人间。从此堕入轮回,生生世世受那饮孟婆汤,入轮回道之苦。成了凡人,不记得前世之事,也是自然。”


“不过臆想罢了。”佐助摇摇头,觉着这僧人大抵是乱了心智。


“星君就未曾想过,你二人身上神力何来?明明未曾拜师修仙,却似天生有修为一般。贫僧略通卜算,得以一窥天机,知晓两位星君来到京城,今日特此前来告知。星君莫要染了凡尘烟火气,来日再无法归位了。”


这僧人虽面带妖气,一番话却说得诚诚恳恳,加之他的声音总是轻飘飘带着一丝撩人的语气,勾得二人认真去听。二人心中警惕,但成神升仙之事,就算不曾有过念想,也难免好奇,一时间将信将疑。


夜色落降,护城河上雾气弥漫,粘稠的白雾绕在身边,二人听见周围忽起风声,尖锐响在耳边,带着些幽怨的悲鸣。


僧人鞠一躬,轻声道:“阴气上升,星君虽有神力护体,可小鬼难缠,还请先行离去,贫僧可代为挡上一挡。”


“多谢大师,告辞。”佐助犹豫片刻,还是带着鸣人转身离开了。


走出一段距离,僧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就似响在耳边:“星君,本已成神,却又被废一身修为,堕入凡尘,何其不公?七月七,城外十里阴林,鬼门洞开。届时,前世之事,责罚之因,星君皆可探知。”


再转身时,雾气已散,其中再不见那僧人。


---TBC---


废话/
这样死对头=恋爱对象的设定写得我快要精分,既要针锋相对,又要柔情蜜意,是谁在折磨我!
其实啊,不要看我写得这么散,每一段剧情都是有,有推动作用的!推动他们谈恋爱!【瞎说
下一章,两个人里至少有一个就会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啦,这都是我之前的大段废话努力铺垫的啊! 真的,除了谈恋爱,每一段剧情都有伏线、有故事的!

本来想说,终于到剧情了!然而,下一章可是要谈个一整章的恋爱了。

依旧谢谢观看!


19 Oct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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