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多了来点小清新润润肠胃 依然是恋爱前的别扭期篇
*最近老板太想抢戏了 吐槽停不下来
*好吧中间的菜谱是我自己编的 我是个厨房杀手 所以黑暗料理请不要尝试orz
* 前文请走 深夜食堂01 深夜食堂02 深夜食堂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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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深夜食堂04-05
◎青盲
04.
有一段时日没见到鸣人了。原本以为他是在深夜去一乐吃宵夜了，问过一乐老板以后发现他其实哪儿也没去。在这段时间里倒是听了不少木叶的粉红色新闻。
今天正好向一乐讨教了拉面的做法，既然是叫全能的深夜食堂，那我可不能有落在别人后面的方面。
正好那个喜欢吃拉面的鸣人，他的意中人就来了，这样看起来也不是正好，他又不吃拉面。
佐助的气场一向是冷淡清静的，在他身边可以选择自在的沉默，也可以背负精神的压力。我想我现在就依然是被第一次见面时我以为充满杀气和不屑其实只是他最日常的眼神看着。
“吃…吃什么？”可笑，我堂堂《NARUTA》作者竟然会怕一个在我的作品里被我揉来搓去的人物吗？并不可能，我怕的是他本人。
“番茄蛋炒饭，不要蛋，要有蛋的味道。”他依然像凝固起来的深海，别人只能从这面玻璃里看到自己，却看不到他。而且好像他并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刁难厨师的话。
但我是厨神。
打好鸡蛋，只留蛋清，蛋黄盛装在另一只碗里，将软米饭泡入蛋清中待用。偷偷瞟了他一眼，发现他仍是用忧虑重重的表情在把玩觊觎着我的酒瓶：“有什么烦心事吗？”
脊背感觉到一束有些刺骨的视线，老是用眼神刺人这个习惯不好啊。半晌他才幽幽的说：“上次来你这儿，不是喝醉了吗？”
我正把番茄切碎，只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反正他也不喜欢别人接话。等了半天他也没继续，只感觉背后的眼神越来越冷，我有点懵：“…啊，对啊，怎么了？”
他才满意的继续说：“然后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我是不情愿的。”
原来他现在变成必须要人接话才能继续说下去了，真难伺候。
“什么不愉快的事？”假装不经意的问问。
“…”他沉默了，表情就像回忆起了一件怒事，“反正很不愉快，但是鸣人那家伙，好像很开心，之后还是一直追着我。”
把已经在蛋清里浸泡足够时间的米饭沥出，和着番茄炒了一下：“你不喜欢他追着你吗？”
他揪紧了眉头：“倒也不是不喜欢他追着我，是不喜欢他追着我的时候还每天只关心我的…”
屁股，我帮你接。
“他大概并不是真的关心在意我本人吧。”又开了我的酒，上一次鸣人的钱包根本不够付的好吗。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朝我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两个大男人什么的。”
“不奇怪啊，你该不会又要说他该娶雏田之类的话吧？”
他不言语了，从窗户看出去。正是深夜，街道两旁已经没有多少灯还亮着了。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月亮挂得正高，天上的星点点的散落着。
“只是做了个梦。”他的表情有些难言的哀伤，没有悲情，但却挂在眼角让人看得心惊。
“他和雏田在火影岩上手挽着手，幸福得让我不敢再多看一眼。忍界都在为他送上祝福，大英雄火影大人的婚礼就是很盛大。哦，还有两个孩子，果然遗传他的基因就是没多好看。”
饭放在他面前已经很久了，鸣人总爱念叨他爱吃番茄，番茄酸酸甜甜的香味挠在我鼻子里痒痒的，他却无动于衷：“我在想，是不是现在的我才是活在无限月读里的，外面现实的他，早就跟我梦中一样，有了美满的家庭，背上了火影的名号。”
“那你呢？在你的梦里。”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拿起勺舀了一口满是番茄的饭：“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配角，就像一个番茄，大家都长得一样，也就没有谁能记得谁了。”
怎么又变成忧郁情歌小王子了：“既然是梦就别想了吧，送你一瓶酒？”
他哧哧了笑出了声，带着些不浓的嘲讽：“我可不敢再喝你家酒了，酒醉乱事。”
好像看到他的两颊微微红了些，大概是番茄的颜色。
“你就没考虑过你们俩的事吗？难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愣了一下，随即很肯定的说：“有什么好考虑的，反正都只是没有结果的事。我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我耸了耸肩：“难道是大器晚成的英雄和天才血脉的叛忍的不同？”
“大概吧。我和他的立场，完全掉了个头呢。那天之后我仔细思考了，对于一个曾堕入黑暗的人，即使表面上是被拯救了，但其实根本没人能从海里把他捞起来。”
“我可是听说了很多你的鸣人的事呢，从你们小时候开始。虽然大家都在说鸣人在追求小樱，但比起口头的喜欢，我想还是没有任何人能阻拦的，不停下的追逐更有说服力。”
你就别别扭了，我都替鸣人着急。
他又瞪了我一眼，好像在气愤我说得太露骨：“幼时不懂事罢了。被墨水染黑的一池清水，没那么容易重新变得清澈。”
“你这句话鸣人也曾说过，不过他还有后话。”他好奇的看着我，露出一副不相信鸣人能说出这么深沉的话的表情，“他说，‘如果那水不愿意让别人分去他的颜色，那就让黑色的水，染上别的明亮的、快乐的颜色就好啦’，认真得连口癖都没了呢。”
他虽然仍面无表情，但眼底的愕然却丝毫不遮掩。像是在回想一些令他感到愉悦的事，嘴角不再紧绷成一条线，而是带起一个处在似笑非笑状态中的弧度：“是，他的存在，就是最亮丽的颜色了。”
携着我的烧酒，放下饭钱，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不在了。我的耳边还回响着他走前说的话：
“正因为太明亮了，我在黑暗中长成的眼睛没有办法捕捉和靠近他的身影。”
05.
约摸快十二点了，我从住处出发走到店门口，几小时前还辉煌的灯火现在已经隐到了黑夜里。
店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正往里面鬼鬼祟祟的张望着，还不时使劲的扯着店门的锁。我提起了刚买的小西瓜，小心翼翼的靠近后猛地往他背后甩去。
“啊痛痛痛！”走近了才发现这明晃晃的金色头发，但是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鸣人啊，真抱歉啊，不过你还真是个下忍…”我叹了口气，把正捂着被西瓜重击到的腰大声叫痛的鸣人拨到一边，打开了门锁拉他进去坐下。
他揉着腰，抱怨的说：“我那是嫌中忍考试太简单了，不符合我的实力嘛。话说大叔，你也打得太重了。”
我拿起西瓜，被鸣人的腰打出了一条缝，就不用我再费劲的劈开了。
这边鸣人还在继续抱怨：“要是我的肾被打坏了怎么办，佐助怎么办。大叔你要赔我，还要赔佐助。”
佐助大概希望的是这下真的能把你的肾打坏吧：“好好，你要吃什么，今天免费。”
他湛蓝的眼里迸发了闪耀的光芒，配合着夸张的表情：“太好了！我最近真是穷得都交不起房租了，就知道到大叔这里来可以蹭到饭吃。我要十碗拉面！叉烧！可以打包吗？当明天的早午饭！”
面对这样渴求的帅气面容，实在不忍拒绝，只好开始给鸣人做我去一乐偷学，啊不，请教的拉面：“就为了来蹭饭就早早的守在门口了？”
他托着腮，万分悲伤：“不是的，佐助他说他要离开木叶。”
是鸣人的话，大概我不用接话也可以听到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果不其然他没等我说话就自顾自的说下去了：“说什么要去广阔的世界寻找存在的意义，他肯定是还在生气那天我对他…呃，做的事。我明明有很温柔啊，还有问他‘佐助你舒不舒服’、‘佐助不要咬嘴唇啊，要咬就咬我的吧’，完全是全方位服务啊我说。”
停下，我不想听你们闺中秘事的详细情况。
“这两天我也好好的关心了他的身体好不好，他的脾气真是太臭了，还打我。害羞就直说嘛，不能用比较温柔一点的方式吗？”
如果听佐助说话是在漆黑的深夜里，坐在海中的孤岛上一个人看天上的繁星，那听鸣人说话就是在热闹的夏日祭中，被繁复好看的烟花吸引全部注意力。
他一说被打，我就注意到他的脸上好像还有淤青：“你脸上的伤，不会是被关禁闭以前被佐助打的那次还没好完吧？”
他摸摸还有点肿起的脸：“不是，是昨天被打的。佐助跟我说他要离开木叶，我就情不自禁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的把他按在床上了。就只是久违的亲了一下，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就被打了一顿。”
所以说我真的不想听你们在床上的事，哪怕你用了好几个成语。
把做好的大碗拉面放在鸣人面前，他也只是兴致缺缺的挑了一根面条，一点都没有动力的咀嚼着：“大叔，佐助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去问了浓眉小子，他跟我说去找朵花，扯一片花瓣就说一句‘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我把你家店门口的花都扯光了，最后还是他不喜欢我。
”
我还以为那是它们集体断头自尽呢。
“你亲自问他就好啦。”
正说着，佐助就掀开门帘进来了，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彼此都明显的呆愣了一下。
佐助转身就走，鸣人飞奔过去抱住他的腰，带着哭声咆哮：“佐助啊！你别走！留下来！”
佐助僵硬的转过头，看向我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他喝醉的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鸣人就捣蒜一样蹭在他的斗篷上点头：“对对对！我喝了好多好多！佐助啊！我要酒后吐真言了！”
“成语也是你教的？”
我摇摇头，大概鸣人为了在佐助面前表示他并不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恶补了一下文化知识。
应该是无法拒绝鸣人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佐助很不情愿的回到店里坐下了。
“佐助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说。”鸣人顺手牵起了佐助的斗篷，用力揩了揩鼻涕。
佐助黑了脸，嫌弃的脱下斗篷扔到鸣人怀里：“至少现在是很讨厌。”
鸣人的表情又亮了起来：“那就是说以前没有了？昨天我亲你的时候没有了？那天在我家床上也没有了？”
佐助猛地转过头盯着我，冷冷的视线冻得我想打喷嚏。我赶紧蹲在柜台后面：“我不看，我不听，你们继续。”
“并不，从小到大，我都很讨厌你这个吊车尾的。”
“那就是喜欢我变成世界第一的时候了？”
“你依然是吊车尾。”
“那我当上火影就不是了吧？佐助就会喜欢我了吧？”
“你没可能当上火影。”
“我明天就去报名中忍考试！佐助！等我，等我当上火影再来让你喜欢上我！”
你们俩完全是鸡同鸭讲啊，我偷偷的从柜台的缝隙里看看事情的发展状况。
佐助似乎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鸣人，你不觉得最近你总是会遇到雏田吗？”
鸣人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不过木叶也就那么大嘛。”
佐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原来一向像块顽石的他只在鸣人面前露出除了面无表情外的表情：“那是日向家有意安排的，你如果不想拒绝雏田，就尽早跟他们家说好成婚的日子。”
等下，怎么又扯到结婚了，佐助你好像真的很执着于鸣人的婚事啊。
鸣人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什么成婚？我可没想过要跟雏田结婚啊。自从大叔让我想明白了我对你的感情，我想在一起的对象就只有佐助你啊。”
佐助沉默了半晌，几不可见的摇摇头：“鸣人，你不懂我。”
鸣人依然用完全不会放弃的眼神紧紧的看着他的侧脸：“不，佐助，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懂你。鼬也是因为我是唯一可以和你并肩的人，才会说出把你——他最心爱的弟弟托付给我的话。”
“鸣人，你不…”
鸣人打断了佐助的话，他开始逐渐变得不像几分钟前还在嬉笑着说要参加考试的那个鸣人。他更深沉和冷静，感情却像冲毁了河堤，从他的眼里倾泻而出。如果这是幻术，佐助已经被淹没在他比海更湛蓝，更清澈的眼里了。
“佐助，从我们第一次河边相遇开始，我就明白，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逃脱叫做佐助的魔咒了。这不关什么因陀罗阿修罗的前世，只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是比朋友更重要的存在。你总是在我好不容易追上你的时候问我，我究竟是为什么对你这么执着？就算你现在再问我一次，我也一样会回答，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在我这个旁观者看来，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悲伤的词了。
鸣人似乎完全不想给佐助说出任何拒绝的话的机会，不停歇的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想要问我如果当初离开的是鹿丸，是牙，是丁次，我还会不会这么不要命的去追逐，答案是不会。”
佐助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困惑，鸣人是最看重友谊的人，因为这些感情都来得沉重且不易。
“因为他们都有更懂他们的人去拯救，但是你，只有我了啊。”鸣人的语气悲切起来，听在耳里就像是一颗过期了的薄荷糖果，没有了那股冲击力，却更让人觉得苦涩，“我也，只有你了。
“如果当初走离开是我而不是你，如果你不来追寻我，那我就真的会因为仇恨和悲伤而被九喇嘛夺走自我了。”刚说完鸣人就拍了拍肚子，“对不起啊九喇嘛，我就是打个比方，我知道你最好最温柔了。”
不对，鸣人，这个世上最温柔的人，是你和佐助啊，尤其是在面对对方之时。
“因为我知道失去了被爱着和能够被拯救的感觉，会是怎样的放弃自己，所以，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手。就像当初说的一样，如果你不能放下仇恨，那我就背负上你的仇恨，跟你一起死。”
佐助不言语了，微微低着头，碎发掉下来挡出他的脸，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鸣人像是说完了一串事前准备好的表白词，紧张得全身僵硬，小小的喘着气。
“你说这么多，我还是要问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执着？”
鸣人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呼了一口气：“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佐助叹了口气，大概是在为这过了这么多年也依然不变的答案吧。连我也不禁有些为鸣人着急，再这么谈下去，佐助是走定了吧。
“而且我还喜欢着佐助你啊。”
佐助的气息忽然紊乱了，我好像都要听到他们两人依次不断响起的心跳声了。
“所以佐助你…你喜欢我吗？”鸣人的手捏成拳紧张的放在双膝上，不时磨蹭着裤子。
等待回答的时候一向是漫长的，我都错觉时针转了一圈，大概鸣人的感觉是亟待了百年吧。
佐助思索了许久，才悠悠的出声：“还是当初那句话，你要去死就一个人去，我不会白白跟你送死的。”
鸣人眼底刚烧起来的火焰一下就被冷水浇熄了，他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哦哦这样啊，那佐助你要离开…”
“不过那句话前提是作为朋友。朋友之外，我大概要说，鸣人，如果你真的懂我，那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用我说出口你也明白。”
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啊？我躲在柜台下面都快吓到要拍胸脯顺顺气了。
鸣人大概也被这大转折吓个够呛，愣愣的看着佐助，窗外的月光洒进他湛蓝的双眼，亮亮的衬着他重新燃起的热情：“我懂我懂！我是最懂佐助的人了！”
佐助依然是清冷的声线，只是我听来总觉得是带了一丝愉悦的心情的：“要是不懂，这种时候就不要再争这个最字了。”
鸣人像只忠诚的小狗一样，满心欢喜的看着佐助，一点也不愿意移开双眼，哪怕我悄悄地把拉面的气味往他的那边扇了扇。
“鸣人，你有很明亮的颜色，我就把这一池被染黑的水交给你了，你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放弃。”
鸣人好像完全没听懂，一脸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很兴奋的不停点头：“好好好，佐助你放心，我去找纲手婆婆要最好的漂白剂。”
佐助忽的黑了脸，生气的拂袖而去。
鸣人看看面前的拉面，再看看佐助的背影，站起来朝还撅着个屁股从缝隙里偷看的我说：“大叔！记得我的十碗免费拉面啊！”
又急匆匆的追出去：“佐助！你怎么又走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Fin
俺的废话/
最近文力各种下降…摸鱼写一段
果然写不出鸣人强大的嘴遁之力 一下子就把佐助说服了
可能还会有热恋篇 看我的脑洞…
依然谢谢观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