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Bo Rhap 02

*双黑手党设定 二人世界 黄赌毒有

*打架和抽烟真是性感得我鼻血横流……【抹一把鼻子

*前文 01

*带上目录【青盲-鸣佐合集】


【鸣佐】Bo Rhap

文/青盲


02.

1967年,东区红灯区。


绕过下个转角,是一条很长的,一圈圈涟漪状分散出去许多分支,浮满香烟气味,闪着暧昧红色灯光的小道,两旁或坐或站着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亲昵的贴过来,抹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鸣人的胸膛,腻声说:“好久没来了呢,真是,越来越帅气了。”


正值少年与青年的转变期,两个十六岁的年轻人,拥有着宽大的肩膀,健硕的身材,窄细的腰,有力的臂膀和好看的脸蛋,散发出的荷尔蒙总是能吸引来不少异性或同性。


明明身为亚洲人,却有着一头金发的鸣人往往最先收获到好奇的视线,而他总是挂着笑的唇角,和不自觉让人也感染上他的愉悦的语气,也总使得好奇的视线慢慢深入转变为渴慕。


与待人要温柔许多的鸣人不同,佐助从小都是冷冰冰的模样,现在也依然是抿着薄唇冷眼打量四周。女孩子却最爱这样的冰山,巴不得夜夜贴过去撬开这张不愿轻易说话的嘴。


眼见纠缠过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佐助侧过身来,板着脸替微笑着打招呼的鸣人一一推开她们,也拨开缠到自己手臂上的手。


“啊,是时候上班了。”鸣人答完,朝着从某个有暧昧暖色灯光的门口走出还在提裤子的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身后跟着出来的是裸露着上身同他告别,裤裆里别了两张钞票的男孩。


在这一片区域,每夜有数万娼//妓在街边招摇手中的香烟和手帕,还有更多在黑道上摸爬滚打的男人,在这条街醉生梦死。


靠近街尾,一阵阵浪潮般传来伴随着激烈鼓点的重金属音乐唱着杀与罚,还有男人们兴致极高的喊叫和咒骂。


伴着震耳欲聋的各式声响,掀开门帘,两人走进了贫民窟最大的地下拳场。


烟雾缭绕,酒臭浓重,汗味和血腥气混杂在一起飘在半空。除却能十足激发斗志的摇滚乐,男人们嘶哑的喊叫更甚,不少人围在拳台周围挥舞着拳头,大喊着“杀了他!”“杀了他!”。一旁的女郎抬出酒杯来依次放在桌上,便被刚刚吸了粉正在兴头的人捉住手亲了又亲。


许久没见两人的眼尖看客,一看见两人便吹了声口哨凑过来窃窃笑着给了支烟。佐助了然地瞧了一眼,抬手拒了,鸣人从怀里拿出烟来递给他。两指夹着细烟,佐助就着看客的火点燃后深吸一口,双颊微微往回收了一个性感的凹陷出来,将烟拿离嘴唇,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鸣人右手拿着烟盒,小指拖住盒底轻轻向上一抖便抖了一根烟出来。他埋下头叼在嘴边,稍稍向上翘起,正好对在佐助叼着的烟燃烧着小小红光的烟头上,片刻后便被点燃了。他含着烟,从另一边稍稍开启的唇缝里吐了一口迷蒙的烟出来。


将双手叉在牛仔裤兜里,两人叼着烟往拳台边挤过去。不少认出他们的看客激动得举起拳头就撞向他们的胸膛,佐助一边将嘴边的烟拿下夹在手中,一边接住了他们的拳头。鸣人被敲了两下,故意咳出一口口辛辣的卷烟味道来,冲得男人们笑着咒骂。


正好拳台上的比赛结束了,落败一方撑着手半坐起来,鼻血横流,双手无力地颤抖着。鸣人走近拳台,大声笑着说:“逊啊约姆!”


从中东偷渡而来的约姆取下头盔,抹了一把鼻血,兴奋道:“你们再不来,都不知道这台子谁是老大了。”


不等男人们起哄,佐助就兴奋地撑着手跃上了台子,将手中夹着的烟抵在圆形台柱上摁熄后随手扔到一边,随即两三下脱了上衣裤子,也踢掉了鞋。接过鸣人递来的短裤穿上,又戴上了手套和头盔,佐助开始跳跃着热身了。


“谁上?谁——敢上?!”鸣人也跟着跃上来了,叼着烟替佐助按揉着肌肉,大声朝着四周喊道。


“约瑟夫!”“约瑟夫!”不知是谁带了头,拳台下兴奋的男人们开始大喊这个名字。鸣人疑惑地看向不远处正在打绷带的约姆,约姆只是朝着脖颈处狠狠比划了一下。


“往死里打。”鸣人便转过头来朝佐助说道,“看来是害约姆少赚了不少。”


佐助了然地点点头,又冷冷说道:“哪一次我上来不是把对面往死里打?”


随即带上了保护的牙套。


“当然也不能真打死了。”


约瑟夫在欢呼声下跃上了拳台,已是全副武装了。佐助瞥了一眼眼前嘴角勾着坏笑,高大的白人,伸出手与对方的拳套使劲碰了一下。


裁判随即吹响口哨,退到拳台边缘。


佐助微微弓下了身子,脚步左右轻轻跳动变换着。与他的内敛相比,约瑟夫则是大开大合的风格,重心脚一踩,便朝着佐助打了一个勾拳过来。佐助向后轻轻一跃,随即迅速将重心转向右边,左手出了一记重拳,正中约瑟夫左脸。


约瑟夫一击落空,立即向后撤回,揉了揉被打得几乎发麻的脸,眼底逐渐冒起了怒气。还未来得及再次出手,对面的亚洲人便又凶狠的压了过来。右拳橫扫过来,刚刚弯下身去躲避这一拳,便被按住头起不得身,随即脸颊被伸下来的拳头狠狠击中。约瑟夫忍着剧痛,一拳打在佐助肚子左侧,将后退中重心不稳的佐助推倒在拳台上。


随之而来的是左右各一记勾拳,佐助迅速用拳套抱住头,在约瑟夫出拳的间隙狠狠朝他右边肋骨打过去,却也被约瑟夫打中了左边脸颊。约瑟夫疼得打了个滚,翻到一边去。佐助也翻起身来,抹掉嘴角的血,笑了笑。


约瑟夫站稳后没敢正面出拳,和佐助在台上僵持着。台下的看客却不满这样和和平局面,纷纷叫喊“佐助!上啊!”“约瑟夫!杀了他!”。


佐助全然没有听见这些喊声,他鹰隼一般的眼神专注地看着眼前的敌人,脚下步子不停,拳头也左右摇摆着保持出拳的弹性。在约瑟夫微微分心的一瞬间,他立即左右滑步敏捷地扑了出去,在侧滑过程中闪电般出了左刺拳,打在约瑟夫无防备的腹间。在约瑟夫直拳过来时又向后倒滑两步闪避,敌人未站稳之前再次以迷惑性的右前倾脚步往上一步。约瑟夫再次出平勾拳,佐助随即向左闪躲后,一记右勾拳正中约瑟夫下巴。紧接着的是骤风暴雨般的拳头,将约瑟夫逼到拳台边,一拳拳打在他的脸颊、胸膛、肚子。


佐助收回拳头向后退了两步,约瑟夫紧捂着肚子跪倒在地,裁判立即跟上前来数秒。拳台下早已是欢呼声一阵接一阵,一起随着裁判数秒。“3!”“2!”“1!”“哦!——”


“佐助,胜!”裁判握住佐助的拳套,高高举起。


取出嘴里的牙套,佐助咬着拳套的粘贴处,朝后轻轻一摆头,便取下了拳套。随即拿下了头盔,接过鸣人递来的冷水漱了漱口,将血水吐在了台下。


观看了一场刺激拳赛后的赌徒仍旧不满足,欢呼着喊完佐助的名字后,跟着带头的人开始粗声催促鸣人上场。鸣人心中有些无奈,却也知道今晚赌徒们兴致极高,自己不上去老板大概也不会同意。便换上了背心和短裤热了身,戴上佐助取下的头盔和手套,接过女郎递来的新牙套,跃上了拳台,一边口齿不清地喊:“来啊!看看谁是这台上的老大!”


这激起了拳台下第二波热潮,这两人成名后不会在同一天上场,往往一个人也只打两场,今天却能一次性看回本,兴奋得兽一样嚎叫起来。


肌肉发达,高了鸣人一个头的黑人爬上了拳台,不屑地竖了个中指:“不要太嚣张了,小不点。”


“哈?”鸣人歪了歪头,蹦跳着回敬了一个中指,“当心小个子打到你喊着回家。”


之后的五分钟,鸣人时而半弓着腰直拳打在对方腰间,时而身体向后极限绷紧躲避对方的勾拳,随后迅速回身一记刺拳。黑人高大的身材反而被戏弄得团团转,虽然偶尔能凭身材优势打中鸣人几拳。但比起灵活的鸣人,他速度缓慢,破绽百出,轻易就被鸣人抓住一个漏洞发动猛攻,几拳打下去就站不起来了。


“嚣张的小不点”凭借诡谲的步伐和犀利的出拳,以及重如千斤的力道和仿佛将疼痛生生咽下去的毅力将上台挑战的黑人打得只能倒在地上骂人了。


大部分看客山呼海啸一般地呼喊着,也有一部分朝鸣人竖起中指喊:“妈的,我又赔钱了!”


下台后,佐助拿着打湿的帕子替鸣人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鸣人揉揉被打中的肚子说:“今天至少能赚半个月的。”


佐助勾起嘴角笑了笑,将吸了一半的烟塞到鸣人嘴里。


与自来也所想象的乖仔在快餐店打工大相径庭,两人早就在这家地下拳场做擂主了。开始贩毒不久后,两人意识到,虽然每次都能大赚一笔,却是要将身家性命都搭上,不是长久之道。便开始尝试别的工作,如自来也所想的在快餐店打工也不是没有试过,但因为这一头遮不住的金发和更改不了的人种,两人总是被找麻烦,老板不得不将他们赶出门去。


这之后,他们便瞒着自来也来到这家整个东区最大的地下拳场。至于出货,仍是在做——面对成十百倍的利润,没有人可以潇洒放弃,由拳场每一场出生入死的比赛锻炼出来的好身手成为了坚实的后盾。时间久了甚至开始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团体,从“正规渠道”进货,算好几家大头出货的时间差,再由下线将货卖出去,在东区被打碎的路灯下悄然进行一次次金钱与灵魂的交易。


有时候如果做了一笔大的,便可以停一段时间不用去拳场。即使磨练出足够的速度和力量,但这个职业不可能不挨打。


最开始两个瘦小的亚洲孩子来到拳场,能揍到高大的黑人一拳,会引起围观人拍桌,即使最终满脸是血倒在台上,钞票也会一张张扔进老板的口袋。


过了几年,人们对这样的戏码早已看腻了。现在不需要老板特别吩咐,鸣人和佐助也会偶尔打次假拳。看见这两个逐渐强大的黄种人被打中下巴或肚子,最好能吐一两口血,台下就会响起碰杯的声音和恶意的大笑。


而他们若是隔了一段时间之后再来,赌徒们的情绪又会被挑动,随便他们怎样打,都能让老板赚得盆满钵满。这样过去了五年,两人带着无数伤疤打败了越来越多高大身材的拳击手,一步步向上爬。


仿佛是天生的拳手,被稍稍打磨,就能挥出最有力的勾拳,进行最完美的闪避。天赋与努力的加持,使得两人最终成为了拳场的第一拳击手,身价水涨船高,出场次数减少,替拳场赚的钱却越来越多。


然而赌徒们要求得最多的,是要两人对打一场,打一个“第一”出来。但即使老板提出了一场给两倍薪水的要求,他们也只是摇摇头。


“我自愿认输。”鸣人笑嘻嘻地朝老板说道。


老板只是挥挥手没讲鸣人的话放心上:“口头认输管用?他们要看的是你们俩谁被打趴下!算了算了,就这样维持下去也有噱头。”


佐助却是一直都想着跟鸣人打一场,倒也不是为了什么“第一”,只是他心底隐隐觉得,如果不打败自己心中认定的最强者,就不可能变得更强。


这样对鸣人说了之后,鸣人只是意外又欣喜的抱住他问个不停:“我是你心里的最强?啊?我是最强?”


烦得他再也不想提起了。


鸣人提着脱下来的衣服搭在肩上,跟在穿回上衣和裤子的佐助后面往人群外挤。还处在拳击这个运动能够带给人的最兴奋的状态之下的男人们纷纷让了一条道出来,又仿佛眼前的是两个大明星,一个个伸出手来与他们击掌,又将一张张钞票塞进他们的手里。


等到走到人群时,鸣人已是将衣服当做容器,把钞票都包了起来,还有老板差遣女郎拿出来的从赢来的赌资里划给他们的“工资”。


走出拳场时,男人们凑过来大声问道:“明天还来吗?”


鸣人转过身大笑了几声,道:“你们还像今天这么阔绰就来!”


在赌徒们此起彼伏证明自己一直很阔绰的呼喊声中,朝后挥挥手,两人快步远离了快要震碎耳膜的鼓点,穿过脂粉味和媚药香浓重的红灯区,回到那个在泰晤士河旁,小小的,却不再那么破败的家。


自来也正在屋里坐着摇椅看报纸,看见两人破了的嘴角,招了招手:“打了这么多年架了,为什么还受伤回来?——恩,好冲鼻子的香味。”


鸣人咧着嘴,酒精沾上伤口激起激烈的疼痛:“嘶——伤口是男人的勋章啊。”


“佐助也这么想?”


佐助抿着嘴,也在承受着酒精消毒的疼痛:“不……还不够强而已。”


话音刚落,那头金发立即越过自来也凑了过来,这算是他的敏感词汇了:“哦?我可是你心里的最强啊佐助!”


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佐助转身朝自来也问道:“有宵夜吗?”


自来也笑了笑,中气十足道:“噢!当然有!厨房里自己去拿吧。”


鸣人欢呼一声,撕扯到嘴角的伤口又是倒吸一口气,却不停脚步地朝厨房跑去了。


佐助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拉住自来也的衣袖,令他疑惑转过身,道:“我和鸣人……也许不仅仅是去打架的。”


自来也愣了愣,随即摸了摸佐助的头发,轻松说道:“孩子长大了,是时候去打拼自己的天地了。”


“佐助——快来啊!是炖鸡腿!”鸣人在厨房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听起来似乎在奋力撕扯鸡腿上的肉。


自来也推了推佐助的后背,催促道:“快去吃吧,早点睡觉啊青少年!整天去找女人混可不好。”


佐助无奈地走了两步,回过头看见自来也痞子一般摇摆着腿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厨房里鸣人正在捞最后一个鸡腿,被姗姗来迟的佐助半路拦下。两人打闹一阵,最后佐助将最后一口留给了他。


---TBC---


废话//

我好喜欢抽烟和打架的画面啊……一边写一边脑补 写得心动无比……果然黑手党这样荷尔蒙爆棚的题材太迷人了!【当然抽烟和打架都很不好哦! 

但是反正我是被坏坏的鸣佐迷倒了!

写着写着发现我竟然是细节派…(?发现一个让人着迷的细节就忍不住想一直写 导致剧情进展贼慢 从而导致坑率上升(???

别看现在写很快 过两天就会以蜗牛时速更新了。。

BTW从一开始我就有在认真埋伏笔哦!希望我自己不要忘掉才好(x

依旧谢谢阅读!

06 Nov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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