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佐】【病友30题】幻觉/角色扮演

*被爱妄想已经大卡壳了 渣废写文就是如此痛苦 微笑微笑微笑 不妨碍再开一坑

*那一场令人心碎的大战背景

*ooc依然是 Lv.C4金翅鸟 喝!

 

*用电脑写了复制过来格式怎么都改不正确 补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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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幻觉/角色扮演




当额头被轻点,纤细的手指滑下,血痕顺着法令纹的走向流出红色的痕迹,眼前孱弱得快要被风吹走的身影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栽倒在面前,脑海里闪过的惊讶、痛苦、悲伤、空虚感,忽然变质为某件事脱离控制后的后悔、不甘、放弃、自残欲。

浑身漆黑的乌鸦在眼前盘旋,聚焦不了的视线只能看到不尽清晰的奇妙画面,满负生气的乌鸦呼的一下就被黑火燃烧殆尽。就像眼前被死神带走的生命和心底被撕扯开的空洞。

“原谅我…”



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佐助仍躺在被大战毁坏的宇智波秘密基地里,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身旁已没有了鼬的身影,额头依稀残留着指尖柔软的触感。

撑起身来,大脑好像忽然被闪电精准无情的击中了一般,抽搐着痛了起来,好像忘了什么,只记得漆黑的背景中一只血红的眼。记忆好像被人忽然安插了一个片段,走马灯一样的在脑海里播放。

眼前的男人半张脸和右手都缠着绷带,正在不停的说着什么,从半跪的视角看过去是一张残酷的脸。画面一转,红月大如玉盘,听不到的惨叫声不绝于心间,液体飞溅在身上脸上,身材娇小的孩子正在努力的向家奔跑。眼泪像山间飞流的小小溪水似的止不住流着、五官扭曲得变换原本面目的质问着什么,跪倒在身前无力的颤抖着。追出来换了目光。叛逃出村,泪流满面。

佐助不知道这是什么,第一段画面的冲击力不亚于鼬倒在自己面前。这是鼬的真相吗?是他死前那温柔一抚所传达到自己脑海里为洗脱罪恶而做的最后努力。

你不要相信,他是个最擅于欺骗的人了,玩弄别人于股掌,把谎言当做最高的勋章佩戴在胸口。
有的温柔不是假装就能展示出来的,有时候欺骗的外衣下往往藏着最深情的心。

两个声音一左一右的在耳边说着,佐助听得有些不耐烦。使劲晃晃头,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都疼着,力气也使不上来,这么虚弱的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

臂间伸出一只搀扶的手,涂抹着深蓝黑色指甲油,食指与中指还残留着血迹,纤细好看却坚韧的手。

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声音却先响起:“你真的很努力了,佐助。”

不久前才在眼前消逝的面孔现如今又出现在眼前,佐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鼬线条柔和的脸庞上依然是血迹斑斑,以往那些年所见到的或生硬或冷漠或蔑视的表情都消失不见,只留了一双含着温热柔情的眼和一抹比月亮更柔美、比星辰更闪耀的微笑。

看着眼前的佐助瞪大了眼,一脸的不敢相信,鼬的笑意深了些:“我本来想以自己的死亡来促成你的成长,没想到,你成长了,但上天也不忍让我离开你的身边。”

使劲的拥抱过去,有些冰凉但还存着丝丝暖意的身体,告诉佐助这确实是一个真正的人。熟悉的胸膛和身体的清香暗示着这是差一点就远离自己的哥哥:“咱们走吧,别管木叶和世界了,去一方隐秘的天地过自在的人生。”

沉默半晌后鼬柔和的声音从头顶慢慢飘到耳边:“我原本以为,你会因为我和族人向木叶复仇。”

“就算焚尽木叶的屋舍,杀尽木叶的忍者,也没有一种术能让他们真的复活。再去搅和木叶的事,我可能还会失去好不容易回来的你。”声音里是佐助强忍着不愿透露出来的哽咽和不舍,坚硬的外壳和冷酷的话语一向是他对待世事的标准装配。

“…好,听你的,我们慢慢行走,直到找到一片真正自由的天地。”

雨密密的打在身上,洗掉了彼此留在对方身上的血迹,也洗掉了兄弟曾经深壑的间隙。



佐助和鼬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旅行。戴上必要的伪装,放弃宇智波的名号。

走过雨之国,大门紧闭,但却能看到这个国家瓢泼的大雨,就像永不停止的哭泣,也像佐助那一天后心里从未减小的雨势。

走过波之国,当年战斗的大桥依然神气的写着鸣人大桥的字样,回忆酸涩也快乐,那段在日光下幸福得让佐助快要忘掉仇恨的日子依旧引人怀念。

走过雪之国,鹅毛大雪像极了彼此的心思,纷纷扬扬的落在对方的肩上,但只可惜还未来得及拾起来细看时就已融化。

脚下跨过的距离越长,心中的依赖就越盛。如果早点知道事实,那我们也不必承受这么多年的痛苦。我憎恨着,你背负着,我失去了完美的童年和深爱的亲人,你承担了所有黑暗之中的阴谋诡计。可是,不是每件事都有如果。现在这样,就很好。



戴着黄色漩涡状面具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时,佐助和鼬已经走过五个国家,距离那场曾痛彻心扉的大战也过去一月有余。

佐助没见过这个男人,但却有一股隐约的熟悉感和深切的敌意。鼬在见到他的时候反而沉默着不说话,明明你才是知道最多的人,佐助这么想着。

宇智波带土盯着佐助看了许久,原本打算以一贯的装傻做一个开胃前美味的小菜,但在看到佐助明显变的更加虚弱的身体时,便也弃了捉弄的心情,开门见山:“没想到,事情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虽然不知道他意指何事,但发生在佐助身上值得“没想到”三个字的事,大概就是和鼬的搏命:“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某件事的发展背后总逃不过一股强劲的控制力。”

“没事找事。走吧。”

佐助拉着鼬赶紧走远,刻意忽略男人带着些怜悯和可惜的语气娓娓道来的几句惊心的话。

“这样不听别人说话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哦佐助。”鼬还是保持着那样亲切到慈祥的微笑温柔的看着矮自己一头的佐助,絮絮叨叨。

佐助抬头看了看鼬,那笑容好像快融化佐助心间千年的冰山:“我总觉得他说不出什么好话,别在我脑袋里占位置。”



第四次忍界大战还是爆发了,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忍者世界。

佐助和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居酒屋吃着宵夜,纳豆配三色丸子,再搭配上这个惊世骇俗的消息,真不是个美好的夜晚。

“我不爱吃。”

“挑食不好。”

“你自己吃吧。”

“哥哥喂你?”

“…我自己吃。”

居酒屋的角落里没人听得到这些温柔得有些缠绵的话。佐助闷着头努力强迫自己吃下这些甜食,奇怪的,并不像以前那样难吃。大概是鼬的影响力太大。

鼬看着对面因为被强迫而闷闷不乐的佐助,宠溺的揉了揉弟弟的头:“偶尔吃一点甜食也可以补充能量。”

佐助像猫一样往前伸了伸脖子,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头顶传来的触感细细的刺激着头皮上的神经末梢制造些欣喜和舒适传到大脑皮层带来酥麻的感觉,不自觉就向对方传达了希望哥哥能继续的想法:“不需要,番茄足够。”

“真是挑食呢。”

“鼬才是。”

“…你不去参与这场战争吗?”

佐助慢慢的睁开双眼:“说好的只求一方自由天地,不管他们搞什么乱子呢?”

“我当然是随着你的。”

“他们就是打个天翻地覆,也再与我们无关。”

佐助的执着连鼬也无法改变,只有往前倾了身子,拨开他额前散落的碎发,取代两指无奈的轻点,印上轻柔的一吻:“我知道,与我们无关。”

佐助看着眼前的鼬,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那时候,鼬总是不论正确与否都向着他,把他宠成了一个有些只对他任性的小孩。自己也深深的崇拜和喜爱着他,把他当做追赶的对象和不可替代的英雄。

佐助又有些头疼了,有些好像失落的记忆一样的东西慢慢的在他脑海里拼凑出大块的碎片。



大概是说的话太过绝对,天公偏偏不作美。

战争开始的第二日,佐助和鼬就被引导到兜的基地,当发现是被刻意带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大战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佐助的身体直到现在也没能恢复完全,反而有些愈演愈烈,偶尔还会咳出血来,看得鼬好生着急。

兜的长相早已经变了,原本佐助还觉得他的皮囊颇有些好看。

“…兜,你现在真令人恶心。”

“斑跟我说了你们大战的结果,说实话,我没想到过。不过这样正好,让我获得了一枚比你更强力的棋子。”阴测测的笑着,兜结了印。跟大蛇丸斗智斗勇的几年佐助也了解过这个术,秽土转生。

可是随着一具黑木棺材从地底忽地出现,棺材盖慢慢打开后走出来的人,却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眼前一直都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忽然从某个缝隙里透了一丝光亮出来,是死后的世界也会有阳光照进来吗?明明已经死去很久了,但感觉只是一瞬间又回到这世上。

佐助看着眼前的鼬,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做开场白。你变得虚弱了,原来斑没有骗我,你的病真的没办法让你支撑太久。抑或是,你的表情变了,一脸幸福,你做了什么,幻想出了一个我吗?如果是这样,我情愿你永远都活着幻觉之中。

再者,我们不该这样见面。

眼前的面孔让佐助惊骇得说不出话,他不知道兜这么做有何用意又是怎么做到的,转头想向鼬寻求帮助,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哥哥就消失了。是要自己孤身一人面对这样惊异的场面吗?

“鼬…你不该让他召唤出我的。”对面的佐助痛苦的发声,双眼漆黑,充斥着令人动容的难过与无法控制自身的纠结感。

兜冷笑着看这阴阳相隔却又悲剧重逢的两兄弟,慢慢把带有符咒的匕首插入他身边佐助的后脑中:“你们兄弟俩就在这儿好好说说话吧,感人的重逢可不常有。”说着离开了基地去别的地方继续操控战争的进程,留下咯咯咯的阴笑声回荡在空气里制造出阴森不适的气氛。



两人无言的面对面站着,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味道。佐助脑海里那些大大小小的碎片开始逐渐拼凑起来,面前站着的应该是自己最深爱的人才对。

 

浑身漆黑的乌鸦在记忆里占着重要的位置,它不该拥有的来自于挚友那在家族中也稀有的眼睛逐渐旋转起来。倏地想起当初在眼前倒下的,分明是最爱的弟弟的面孔。


鼬闷哼一声捂住了头,精神受到的创伤也会影响肉体,咳出的血一滴滴掉落在地面,像是从心底大力拔出然后泼洒出来的悔意。佐助走过来扶住了鼬的肩膀,双眼中的漆黑像是束缚住鼬的无边黑暗,看得鼬心中抽搐。

 

“在遇到你之前,斑就把真相告诉我了,但是我没信过他,我那么恨你。”佐助的表情从开始成长时起就一直是冰冷的,他背负着的仇恨一刻也不停地对他施压,神经从没轻松过。


“我一直都很恨你,既然接下了命令要杀掉族人,留我一人孤独的活着有什么意义?大概是你为了弥补心中的罪恶才决定放我一条生路吧,可是即使你这样做了,我最后还是死了。”

 

鼬想告诉佐助,不对,不是这样,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活着。至少,能替我活着。但看着眼前苍白的脸上还有碎片在逐渐掉落的佐助,话哽在胸口,怎么也说不出。

 

“所以我还是决定要杀了你。我本来足够下定决心,但在看到你,看到你最后给我的笑容时候,我动摇了。”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兄弟的牵绊不是说断就断的。佐助笑了笑,抱住了眼前虚弱得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的鼬:“但是我现在不恨你了,死了一次以后许多事情都明白了,我已经放下曾经压在肩上的仇恨与痛苦。以前是我太固执,放弃了难得的挚友和羁绊,还强迫自己堕入黑暗。你背负的重担,都是为了村子,也是为了我。”

 

被矮自己一头的佐助死死的抱住,鼬以为回到了曾经还年少的时候。如果有一次重来的机会,自己是会选择村子,还是家人?

 

“……我是真的,很爱你。”话走到舌尖,有些苦涩,为时已晚的词句救回的是自己早已死去的心。

 

“我也是,哥哥。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变成了什么样,我都依然深爱着你。”轻轻把鼬的额头往下压了压,额头相抵的时候彼此都感觉到迟来的解脱和幸福。

 

鼬想,现在,两个人应该都是笑着的。如同每一次相伴着修行归来夕阳铺成的小路上,每一次用指尖轻轻的点在他的额头,每一次晚饭后坐在屋外陪他数着繁星。

 

佐助,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无从弥补,只有惩罚自己。

 


兜的本意是让重生的佐助杀掉鼬,这样自己又可以获得一枚用以威胁斑的可怕棋子,研究他无比优秀的身体也能让自己向着最终的目的更进一步。佐助的死亡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更加没想到的是鼬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性命。

 

“…哥哥,为什么?”从最初的诧异、痛心到现在的不解、悲伤,佐助再次看不透这个总走在自己视线之外的哥哥。

 
鼬只是捂着肚子上的伤口,面上也不显疼痛,只有后悔和解脱,半跪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血液流成了好看的丝线,左眼血红的眼逐渐的像失明般灰暗:“我不是一个胆小到自我残害的人,但我沉浸在幻术的世界里太久了,我被惯得懦弱了。我的生命所剩无几,再走下去也不会出现任何的转折和惊喜。你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

 

“我本该就这样死去,可是我不舍你的拥抱和笑容。

 

“佐助,原谅我,再陪我一次吧,到我此生的尽头。”


靠在肩膊处毛毛的头发传来暖暖的气味:“但是我现在不恨你了,死了一次以后许多事情都明白了……”


你的拥抱和笑容是我最大的救赎,若有来世,希望能再见一次。


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一直深爱着你,佐助。


Fin

 
 

俺有话说/大哭大哭大哭/


上一篇被爱妄想很多地方写得太拖沓,导致删删改改加加减减。这一次就吸取了教训,尽量往简单了写,毕竟目的是写出一篇短文来。但很多地方的描述又不够具体详细,把感情简化了,也把剧情通过抽象的方式加速了,尤其在最后。希望看文的各位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都可以说出来让我这个渣废慢慢进步,阿里嘎多。

写到最后,我开始后悔我的构思了,我原本觉得是个绝妙的想法。我不想写出故意让兄弟俩受苦的感觉,我把哥哥写得太懦弱了。我为了圆回自己的想法而选择让哥哥自杀结束文章,我在这里向各位读者说声对不起,如果让你不适请骂我/大哭大哭大哭。

原本在最后我想多花一些笔墨来把兄弟重逢和伊邪那美的画面刻画得更具体,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太长时间的面对这样的结果,所以只用了寥寥几句话来结尾。写虐的人最终会虐到自己,不仅如此,还会后悔如此对待心爱的CP。佐助,尼桑,对不起。


以下是我在开始写之前的大纲构思,各种乱各种漏洞,想把文写短点所以很多地方都有大大的坑。

 

佐助死  鼬对自己下别天神  如果佐助死亡  就让自己变成佐助  植入佐助的记忆和意识  但知道自己杀了族人  因为影响太大  

作为佐助无法接受哥哥已死 构造幻术世界 构造一个鼬 一边行走 一边幻觉

带土出现说  我告诉了他你的事  在你们战斗之前  他是不信的  最后动摇  被杀死  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毛病【未使用,只把斑当做一个过渡】

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  遇到兜  秽土转生出佐助  见面  恍然醒悟  想起自己是鼬  为了惩罚自己杀死弟弟  对自己下伊邪那美  佐助拥抱自己并表白为A  在死亡前一刻为A'  无限循环  在甜蜜与痛苦中度过本就不长久的一生  

逃出的条件是 死亡

29 Feb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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